智神张闲逸赌“睡”美女

智神张闲逸赌“睡”美女


来源:中国爱情文化网  作者:佚名

  二十五岁的张闲逸,浓眉大眼,方嘴阔鼻,肌肉壮实。不管是从身体还是从心智等各个方面,都显得老练成熟了许多。就在这一年的夏天里,大雨滂沱几天几夜,整个大冶县都被落成了水乡泽国。田地浸在水中,谷物全被淹死了。百姓没有粮食吃,只好上山挖野菜,摘野果充饥。这些东西被吃光了,再去剥树皮,挖吃又苦又涩的野麻根块。张闲逸看在眼里急在心头。心里想(旁白):“我要救济磁湖边受灾的乡民,到北方那一边去筹一些粮食回来……”
  一日,张闲逸来到长江边黄石矶码头。准备渡江,碰上熟客浙江运粮商高福旺。“张老弟过江去干什么?”“发大水,乡民受灾无饭吃,我去哪一边搞点粮食回来救荒呀!”两人热情地互相打招呼。高福旺心里说(旁白):“早就知道听说磁湖边的张闲逸机智过人,但只是耳闻,没有目见。今天趁此机会,试一试这位智神的本领到底有多大?”想到此,便对张闲逸说:“老弟呀,正好你是为乡亲们去筹粮的,我这一船子稻谷少说有千儿百担。你今天,如果能到码头旁边的大美人杨寡妇家歇一晚上,睡了她。这船子谷分文不要,白送你救灾如何?”
  张闲逸一听粮商的话,大喜过望,差一点笑出声来。却假装镇定地说:“那可能有点难,她可是一只不吃荤食的玉兔儿。假若我做到了,高大哥说话要算数哟。”“做生意的人视诚信为生命,老弟请你放一百二十个心。”高福旺接口道。
  夕阳西下,傍晚时分,张闲逸特意从粮船上取一条竹席子,直奔杨寡妇家走去。一船人眼睛直钩钩的,看见他步入到房屋里面去了。高福旺吩咐下人说:“你们两个下船去,轮班暗中盯着张闲逸,看他晚间溜不溜出门。”
  张闲逸一走进屋内,就向杨寡妇深深一躬说:“杨大嫂,请你帮个忙,在你家门洞边借歇一晚上。明天叫船工送上来两担谷子作为酬谢,怎样?”杨寡妇一见张闲逸来借歇,感觉有点蹊跷,便说:“闲逸呀,不是我驳你面子,这恐怕不合适吧。”张闲逸说:“嫂子哎,我知道你是个冰清玉洁的人,我决不会害你。是这么回事,船上的粮商说,大米快要吃完了,想挑几担谷子来,借你家的‘脚儿踏’一用。”“什么脚儿踏?我家没有啊。”杨寡妇道答:“我们磁湖那边把捣米的石碓叫‘脚儿踏’。”张闲逸解释着说。“噢,说得有点儿像,碓米是要用脚板使劲地踏的。你借这个,那没问题,我答应了。”杨寡妇说:“我还要借你的‘抱到转’一用……”没等到张闲逸说完,杨寡妇有点儿怒了:“别开玩笑,什么抱到转?”“别多想啊嫂子,就是借筛米的筛子呀。”张闲逸做着筛米的动作说。“哦,哦,你那里的人起名称有点邪,筛米时的动作是像抱到转……”杨寡妇嘴里虽然这么说,但还是觉得脸上有点儿发烧。“还要借嫂子的‘肚儿挺’哩……”张闲逸故意眼直盯盯地看着杨寡妇丰满的胸脯说。“好你个油嘴滑舌的张闲逸……”杨寡妇脸挂不住了,羞得绯红,有点责怪地说。“莫恼,莫恼,是借你们这儿说的簸箕一用。”张闲逸顺手取下挂在墙上簸箕放在肚皮上,双手端着,一颠一颠做动作。“哦,哦,像是像,就是叫得羞死人了……”杨寡妇红着脸咯咯地笑着。“最后,要借的这件东西,名称叫起来的确不雅……”张闲逸装着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说。“要借的东西叫什么啊?”杨寡妇轻声地问。“叫‘硬箩钻’,就是你们这里所说的,伸到石碓里搅动谷子的那个树棍子。”张闲逸边笑边做着手势说。“把拔碓棍,叫‘硬箩钻’,好丑,好丑……”杨寡妇羞得满脸血红,比那落日晚霞还要红艳。(画外音)但心里思忖:“叫法是丑了点,但叫得真绝啊……”杨寡妇想到此,窃窃地笑着说:“你这个鬼闲逸,说是你们湾子是这么叫是托词,怕是你故意胡编乱造的吧?”
  “不骗你,我们那儿的确是这么叫的……嫂子天晚了,不打搅你休息了。你到房内闩门放心睡觉,我就在堂屋门旁垫倒睡,给你看门。”张闲逸说着把竹席铺开,躺下睡觉。杨寡妇也走进房子里面去了。
  画外音(同时出现对比画面):“这一夜,肯定是一个难眠之夜。那一边,房内的杨寡妇躺在纱罗帐里雕龙绘凤的楠木床上,想着白天与张闲逸有趣缭人的对话,时而引得痴痴发笑,时而引得妙龄少妇全身燥热春怀满满,弄得她辗转反侧到半夜,才模糊地睡着了;这一边,堂屋中的张闲逸到是没有空着,眼睁耳听等到杨寡妇房中灯灭没有动静了,倒坐起来,轻手聂脚到厨房中转摸了一圈。找来盛米的木升子,放在身边。他一会儿坐着,一会儿躺下,翻来覆去闹腾了一整夜。一是,有心思睡不着。二是,(画面出现相关镜头)他在马头上与高粮商饮酒吃晚饭时,故意多吃两碗米饭,三个馒头,再喝了一瓢水,直撑得肚皮发疼为止。肚子胀得难受,哪能睡得着呢?”
  东方山头上的天空还没有发白,张闲逸就翻身起来了。干什么?拉大便,全拉在身旁盛米的升子里了,整整装满了一升子臭屎。然后,放在竹席盖起来。悄悄地开了门,跑到马头,溜进粮船上面去了。
  船舱中,高福旺一见张闲逸回来了,便急问:“嘿,与杨寡妇睡了没有?”“等一会儿,她会上门亲自告诉你的。”张闲逸装着困倦的样子,伸伸懒腰说。“她与你干那事儿,还胆敢上门告诉我啊?”高粮商半信半疑,翻着白眼说。“等一会儿,她来了,一切就清楚明白了,啊……好困呀……”张闲逸打了一个哈欠,藏到船舱里睡了起来。
  杨寡妇早晨起床了,“咔嚓”“吱呀”走进堂屋,一股恶臭扑面而来。她捂紧鼻子,走到门旁一看,张闲逸不见了,竹席卷丢在那儿。她弓身掀开竹席一看,堆着尖儿的一升臭屎出现在眼前。把杨寡妇臭得直打呕,把个花脸美人气成了黑脸包公。
  打开大门,杨寡妇急步来到马头,站在江边对着粮船大声喊:“张闲逸,你给我滚出来。”“杨大嫂,又找我干嘛啊?”张闲逸从粮船窗口探出头来,故意阴怪调的问。
  “好一个没良心的杂种呀!你来我家借歇,你说垫倒睡,我同意你垫倒睡了。你又借什么脚儿踏,我也答应了。你又借什么抱到转,借什么硬箩钻,我都答应了。我答应了你的一套二十三,你说报答我两担好稻谷。你这个千刀万剐的张闲逸,最后报答的是搞我一升子屎呀……”
  “听到了吗?我与她抱也抱了,睡也睡了,还搞得她一身子屎。高粮商啊,你这一船谷子就是我的了!”张闲逸拍着高粮商的肩头说。
  “张老弟呀,你有艳福呀。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,她名义上是一个寡妇,但是她是冲喜才嫁去的,没有原房,老公就断气了。守孝三年,没有走出大院半步。她还是个黄花大美女啊。被你捡了个肥缺……我几次登门,送金送银都没能打动她的芳心,手都没摸一把。你什么都没花,就尝了鲜。高明,实在是高明……”高粮商人直咂嘴吧地赞叹不止。
  画外音:“结果,张闲逸用自己的聪明智慧把这船稻谷给赢了下来。高粮商也很讲信用和义气,叫驾船舵手把这船粮食,经过江河汊直接送到磁湖里头来。磁湖四周的乡民欢天喜地接收张闲逸赢来的救命谷子,渡过了灾荒。”
  随后,张闲逸特地叫人挑了三担稻谷送到杨寡妇家中;并亲自登门说明原因:“杨大嫂,我首先向你赔不是,难为你了!如果当时就把打赌赢粮食情况给你挑明了,这场‘戏’绝对会让高粮商看出破绽出来,也就赢不回这船救命粮……”“闲逸呀,别说了,我听懂了。你这是救民的义举,我怎么能责怪你呢?到是我当时错怪你了……”杨寡妇打断张闲逸的话头,带着十分敬重的目光注视着他说。“杨大嫂,太善解人意了。能得到你的谅解,我代表磁湖四周的百姓,再次向你表示万分的感谢!”张闲逸说着,向杨寡妇深深地鞠了个大礼。“别,别这么说……再这样讲,就弄得奴家真的无地自容了……”画外音:“张闲逸言行与义举,真的打动了这位坚守贞节的大美人的春心了呢,她含情脉脉地望着眼前这位聪明机智有大爱心的男人,看了许久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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